时代的先声永远是金属色
浓重的雾在缓慢的行,方一辛踱着步,湿冷的空气顺着每个缝隙往里钻。鼻子和脸颊有些刺痛,他抹了把脸,在黑暗里想起那个时刻。
一瞬间,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紧张的痉挛。
终于没有人了,方一辛捂住了脸。
那时他曾想,为什么人不能像蜡烛一样融化呢。如果可以,他早已软作一滩,曾经代表他的身体,他的衣服的颜色毫无意义的混在一起,软弱又仓皇的顺着地板缝流出去。
直流到海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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